泰戈尔、莎士比亚、曹植、卓文君、李白、李商隐同写爱情之美
哲学家梭罗说:爱情无药可医,唯有爱得更深。
诗圣泰戈尔说:眼睛为他下着雨,心却为他打着伞,这就是爱情。
思想家爱默生说:爱情就是一个人的自我价值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反映。
戏剧大师莎士比亚说:谁要是把一分钟分作了一千份,而在约会时误了一千分之一分钟的几分之一,人家也许会说丘比特曾经拍过他的肩膀,可是我敢说他的心不曾中过爱神之箭。
思想家卢梭说:我对所爱的人保持信赖和沉默。
这是国外名家笔下的爱情,也许你会对其中之一深以为然。
而爱情,这种缠绵悱恻的情感,也是古诗人们笔下亘古长新的主题。
从两千多年前的《诗经》开始,我们已在诗歌中读到浪漫的爱情,比如:
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是啊,人们乐于歌咏爱,于是,千年上下还有无数含蕴深情的诗篇流传至今:
它是曹植的“愿为西南风,长逝入君怀”。
它是卓文君的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”。
它是李商隐的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。
它也是元好问的“问世间情为何物?直教生死相许。”
它还是黄景仁写给表妹的“几回花下坐吹箫,银汉红墙入望遥。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”。年轻时他曾与表妹两情相悦,可红墙远河汉、佳人终难得,只有在清辉月露中默立中宵,深深相思。
当然了,作为千古浪漫第一人,谁都不会忘记诗仙笔下纯真的爱情:“妾发初覆额,折花门前剧。郎骑竹拿来,绕床弄青梅。”这对小儿女青梅竹马,最终红烛同照、永结同心。
诗仙还在《秋风词》里写下“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”,在《长相思》中写下“美人在时花满堂,美人去后馀空床。床中绣被卷不寝,至今三载闻馀香”。
最后,还有一位“美人”不得不识,她在明月下含情弄瑟,等待双宿双飞的有情郎。
拟古·其二
李白
高楼入青天,下有白玉堂。
明月看欲堕,当窗悬清光。
遥夜一美人,罗衣沾秋霜。
含情弄柔瑟,弹作陌上桑。
弦声何激烈,风卷绕飞梁。
行人皆踯躅,栖鸟起回翔。
但写妾意苦,莫辞此曲伤。
愿逢同心者,飞作紫鸳鸯。